〈軟硬適中〉不死川實彌X富岡義勇

 

OOC注意。

 

設定:

因為萬能的血鬼術,風哥互相穿越了世界。

 

注意:

前面是鬼滅學園數學老師X大正水柱(?)

後面是大正風柱X鬼滅學園體育老師(!)

 

 

富岡義勇透過烏鴉傳信,得知鬼殺隊的同事在任務中遇到血鬼術。抬頭看一下月亮的圓缺,想起與對方約定的對練日期也差不多到了……出於「約定」與同事的關係,富岡義勇沒有多想,就判斷自己應該去了解一下情況。

太陽升起的時候,富岡義勇跟著烏鴉來到了風屋敷,只見庭院裡的凌亂木樁,富岡義勇判斷一下整個環境的情況與記憶中的差不多,那對方應該沒什麼大礙才是。但很快的,他發現他的想法有很大的偏差:

眼前的不死川實彌,穿著一身西方人服飾,雖然襯衫衣領大開,但修身的長褲顯然不是適合對練的樣子。

「富岡,你來得正好,為什麼我一醒來就在這間大房子裡面啊?我剛才找了好久,這四周明明都沒有人,卻依稀能聽見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,這裡是哪啊?」

富岡義勇把視線從對方身上轉移,面對偌大的房子,發起了呆:

「這裡是主公贈給柱級劍士的住處,風柱的宅邸,你是風柱,所以會在這裡。」不久,他決定先回答對方的問題。

「到底在說什麼?你要是跟宇髓聯合起來戲弄我的話,現在揭穿宇髓,我還不會生氣。」揪住富岡義勇整齊的衣領,身高相近的狀態下,不死川實彌在很近的距離裡,緊盯富岡義勇海藍色的眼睛:只要那裡有一絲飄忽,不死川實彌就會一拳扁下去了──把他放在這種「鬼屋」是什麼討人厭的惡作劇啊?

「唔……跟宇髓有什麼關係啊?」然而,富岡義勇完全不慌不忙,輕而易舉就反過來推開了不死川實彌的手──

體育老師的力氣有那麼驚人嗎?

在不死川實彌被力量差距嚇到的時候,富岡義勇又接著說:「烏鴉通知我,你中了血鬼術,我來這裡只是想看看你的情況,確認一下你還能不能對練……現在看來,還是不要吧。」自顧自地說完話,富岡義勇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,拿出繩子、快手快腳地就把原先實力相近的同事「捆」起來:

「喂!喂!富岡你、放開我!做什麼!嗚哇啊——」猝不及防被綁起來、又被單手扛起來跑動,不死川實彌嚇得連話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大叫。

但這樣的距離行動只稍一瞬,不死川實彌就被富岡義勇以側躺的姿勢放置在屋子的緣側,並且,富岡義勇居然就這樣閃身消失了。

「呼啊……咦?富岡!你別不見啊!等等!怎麼把我綁起來?」不死川實彌瞪大的眼睛裡頭還有一點恐懼的震顫,原先認識的人居然有這樣的力量與速度……這如果只是夢的話,可以快點清醒嗎?

然而,緣側邊的木質冰涼,臉頰清晰的冷意,也告訴著不死川實彌:並不是夢境。

想起前一天在市場裡買的鮭魚還在自家冷凍庫、都準備好在暑假開始前一定要告白的不死川實彌,現在發現喜歡的對象武力值爆表,還能單手把他扛米袋一樣亂丟……

這題,太難了,數學老師算不出來。

而富岡義勇閃身離開自然有他的道理。水柱瞬間來到房子後方的小房間,那裡是隱部隊的休息室,短暫敲門以後,聽到裡面有聲音,富岡義勇直接拉開:

「水柱大人……」

「富岡大人……」

兩個隱在裡面整理著風屋敷的食物,富岡義勇看著一個大鍋子燉煮的東西……是米飯和甜甜的味道。

「說明一下。」

「不死川大人在任務結束以後並沒有什麼血鬼術的症狀,但、但突然有一陣粉紅色的煙……然後不死川大人就、就換了一身衣服!」隱單憑富岡義勇的幾個字,就知道對方是想問血鬼術的情況,馬上告知了自己觀察到的一切。

「因為風柱大人有交代他要休息調整一下身體狀況,起來後想要吃點東西,我們就聽從他的指令……但看到風柱大人換了衣服,我們以為是血鬼術的作用,本來嘗試要叫他起來……但沒想到他一臉很兇的樣子,我怕被打,就又躲進房間準備風柱大人的食物了。」另一個隱拿著大型的勺子,在鍋子裡攪拌著。

「……請求支援了嗎?如果沒有,現在先派一個人去蝶屋……駐守在西側的人在做什麼?風屋敷裡的隱有幾個人?」

「就我們三個,西側的是本田,他在修補不死川先生不小心砍掉的屋簷。」

面對隱們各自都有任務在身,富岡義勇看了看兩個鍋子裡的東西,似乎還沒煮好。

「支援我會用烏鴉通知,煮好以後,用笛聲告訴我。不要嚇到不死川。」富岡義勇拿出一小根竹管,就離開了。

另一邊,頹然倒在風屋敷緣側的不死川實彌,短時間裡腦子還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
方才看到的雙色羽織,就又突然出現。

花花綠綠的配色讓不死川實彌記憶點很清楚,那是剛剛扛起自己的人。富岡義勇從屋頂一躍來到緣側,算好距離降落在不死川實彌面前,又再一次嚇到對方:

「……」這個果然不是平常的不死川,呼吸頻率像一般人。

「……富岡,你剛剛、從哪邊出現的……!你還是人嗎?」被捆綁起來的不死川實彌扭動著身軀,想到這房子還會有來源不明的聲音,又不敢往房子靠近。

「我是人。剛剛走捷徑才會從屋頂跳下來。」

「……從、屋頂?」不死川實彌看了看屋簷的高度,就算是跳水這種運動好了,底下也是有緩衝的……這是泥地板,人體能這樣跳嗎?

「不死川,你還記得你昨天做了什麼嗎?」

「我……把考不及格的學生從教室丟出去。」

「……?」富岡義勇聽著他的話,歪頭。

「……!」為什麼聽不懂的反應會和印象中的富岡一樣啊?可愛到爆炸啊渾蛋!

「……那你知道今天約好的事嗎?」

「你是說剛剛說的那個對、對練?」

「……」富岡義勇聽著對方的反應,發現自己問錯問題了,又停下來思考。

富岡義勇決定先坐在緣側等支援,然後把不死川實彌扶起來靠著柱子坐好。同時,富岡義勇查看了一下不死川實彌有沒有新添的傷口,但面對滿身疤痕的人,要判斷有沒有新傷,只能看看有沒有血跡或淤傷。

所以當富岡義勇東摸西摸找尋的時候,不死川實彌只能脹紅著一張臉……任由對方擺弄。

「怎麼了啊……」摸完以後又不說話坐下來,難道真的不對勁的人是他嗎?

「不死川,好像整個壞掉了。」富岡義勇很直接下評。

雖然肌肉分佈一樣均勻結實,但體質落差很明顯,摸過就知道:沒有高強度鍛煉的硬度,說不定,連剛通過最終試煉的劍士,都能輕易打趴現在的不死川實彌。

「……你才整個都壞掉了!我又沒有受傷!」

「……但是不夠硬。」戳戳不死川實彌的胸口,那裡胸肌線條明顯,肌肉量卻與想像中不一樣。

「……。」注重身體鍛煉與肌肉量,是他認識的那個體育老師沒錯。

所以壞的真的是他嗎?他不過就是這週因為趕進度,加強備課量沒有去健身房,有差那麼多?

年輕力壯的數學老師陷入了對自我懷疑。

此時的富岡義勇聽見了絲絲笛聲,他起身慢慢朝聲音的方向走去——在不死川實彌眼裡也算走得相當地快了,不一會兒,拐個彎就不見那身花色衝突的羽織。

不死川實彌現在也沒動力問對方到底要去哪了,被準備告白的對象說「不夠硬」,這種衝擊真的比被扛著走還嚴重。

但他沒辦法失落太久,就被一個人的突然出現牽引了注意力:披著袈裟手持數珠,與其說是魁梧,不如說是整體因肌肉含量放大了一點的「上級主任」。

「悲鳴嶼主任?」說要硬一點,但這也太硬了吧?

「你好……不死川,嗚……南無阿彌陀佛。」出現在眼前的人突然淚流滿面,讓不死川實彌完全不敢吭聲。

「主公大人所言如是。這個世界和你所在的世界不一樣,因為血鬼術的關係,委屈你了……要解決這樣的問題,請你在太陽下面多曬一點陽光……約莫隔日傍晚,便可解決這樣的處境。南無阿彌陀佛。」高大壯碩的人一邊淚流不止的說明,又把不死川實彌的位置移動一下,讓他能接觸多一點的陽光。

「呃……那麼,可以請求您解開繩子嗎?」

「這一點我無法答應,富岡把你捆起來是為了你好,因為你現在的處境,在這個世界很危險,你若能配合富岡,可以安全一點。」具有稀血體質的不死川實彌,身體素質變成一般人,如果放著四處亂跑,碰到了什麼傷口,無疑是在告訴惡鬼,這裡有上好的進補食材。

「呃……那悲鳴嶼老師,我能問你……現在的富岡還是一樣富岡嗎?」

「南無阿彌陀佛……你若相信他是,那他便是,如同你信任我是悲鳴嶼,那我便是……這世界有很多不合理的事情,我也無法參透,南無阿彌陀佛。」

「嗯……所以是不是壞了,是被掉包了嗎?悲鳴嶼先生。」富岡義勇端著一個餐盤,從身後的房間門出現,又讓不死川實彌嚇了一跳。

「嘎——嘎——」一隻烏鴉翩然落在不死川實彌的肩膀上,抬起翅膀啄兩下,說道:「血鬼術類型是身軀交換、進入睡眠以後會和任意世界的靈魂變化,如果不死川大人多曬一點陽光,把身體裡的術解開,再睡一覺就能解決了,嘎——」

「寬三郎說的沒錯,南無阿彌陀佛,富岡,那麼就麻煩你負責護衛了。」

「……好。」富岡義勇點點頭,才從緣側坐下來,岩柱·悲鳴嶼就瞬息離去。

看過之前富岡義勇也這樣快速移動,不死川實彌這次沒有被悲鳴嶼的動作嚇到,他也終於搞清楚自己的處境。

「所以那個什麼血鬼術……是這個世界的我捅的簍子?」

「……嗯,自作自受,變軟了。」說完,還捏一捏對方敞開衣領的地方。

「……軟就別摸了!憑什麼要你來護衛啊!放開我啊!就算有什麼危險,我也能自己想辦法解決——嗚嗚!」不死川實彌抗議的話還沒說完,嘴就被富岡義勇拿一個東西堵住。

「不行,吃飯吧。你沒辦法殺鬼的。」

一個包著簡單餡料的飯糰。熱食的香氣讓不死川實彌乖乖咬下一口。

富岡義勇也默默吃著,還會看準對方咀嚼吞嚥的時機,再補上一口飯糰或茶水。

餵食不死川實彌現場,就這麼上演到吃完兩個飯糰以後,一樣微妙的甜食形成短暫停頓:

「……不死川吃萩餅嗎?」

「吃飽了,不吃。」不死川實彌話回得很快,他從富岡義勇端來餐盤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那份甜食。

但是,但是啊、再怎麼樣,他已經被說「軟」了,要是再被餵食萩餅,那等到這個世界的不死川回來,不就顏面掃地了嗎!

雖然這樣很可惜,但這不是他的富岡義勇……要餵也是那個天殺的體育老師來餵!

「喔。」結果富岡義勇居然就這樣把放置甜食的竹葉包起來,還把東西收進自己的羽織裡。

「你收起來做什麼?」

「你不吃的話,等不死川回來再給他。」富岡義勇說完,把剛才放在旁邊的日輪刀拿起來,又把不死川實彌的繩子解開。

「你不怕我跑掉?」終於重獲自由的時候,不死川實彌馬上從緣側跳到院子裡,整個人站在陽光地下。

「你現在跑不贏我,而且,如果是不死川,不會跑的。」富岡義勇拿著日輪刀,隨意盤腿靠坐,他正好靠在不死川實彌原本靠著的位置,陽光灑落在黝黑的頭髮上,透著一點幽靜靛藍的效果。

「……哪來的信任感啊?」不死川實彌喃喃,站在太陽底下,幸好交換的日子是週五晚間,按照方才「悲鳴嶼」的說法,再隔一日的話,應該是週日下午……只要不影響到星期一上課,應該沒問題吧?對了,要交換……交換的話,那教師宿舍那邊……單人房應該沒問題吧?

「不死川,你就是這樣的人啊,沒問題的。」

富岡義勇頓了很久才回應,可能是快要睡著的樣子,又好像是在思考「信任感」到底算什麼問題,總之,當他回應的時候,不死川實彌被對上的回應又嚇了一跳。

而富岡義勇微闔的藍眸看著不死川實彌說:「中午前的太陽很大,一般人曬久了會不舒服,要不要進來房子裡?」

「多曬一點沒關係,說不定,能早點換回來。」不死川實彌不太自在,這個富岡義勇給他的感覺,彷彿看透了自己的一切。

轉頭背對,青色天空沒有雲朵,很像富岡義勇眼底的反光……那眼睛看著像海一樣、有點晃眼啊……

不死川實彌被陽光曬得腦袋胡思亂想,然後,蒸騰的溫度在眨眼瞬間改變了溫差。而視線裡的天空好像也沒那麼湛藍,多了一點電線和麻雀……


 

咦……電線?


 

「不死川!你不要跑了、呼……主公、你、你說的主公不在那裡……等一下、哈……」自遠而近的聲音,是「富岡義勇」的聲音。

「……回來了啊。」不死川實彌看著周圍熟悉的水泥牆面,轉過身,一抹藍色的人往自己的方向跑來。

「呼……呼……你、跑太快了……」水沒辦法追上風的速度,但風總會在水之前盤旋。不死川實彌看著體育老師快速朝自己的方向跑來,並在停下後按著自己的肩膀喘息,讓他無法移動。

「果然麻煩了你啊……」

「不死川、呼……不麻煩啊……反正你會等、等的……咦?剛剛硬硬的胸呢?」沒想到,富岡義勇捏著肩膀的手突然察覺到什麼,順著頸線往下摸索,來到衣領敞開的胸膛。

再次被「襲胸」且被比較硬度的數學老師,用力揉了對方包裹運動服的身體:「你就硬啊!有本事就扛著我百米賽跑啊!」入手的飽滿與柔軟,不死川實彌這次反擊成功了。


 


 

而風屋敷的庭院,風柱·不死川實彌看了看周圍熟悉的木樁,轉身啐唸:「嘖,該死的血鬼術終於解開了。」

「不死川,歡迎回來。」富岡義勇走到庭院,迎接在煙霧變化以後、恢復正常的同事。

「……怎麼到哪都是富岡啊?」

「你不是跟我約好要對練嗎?啊,還有、吃萩餅嗎?」

「先打完再吃!不對,你剛剛在我房子裡做什麼?怎麼一臉輕鬆啊?」

「我不小心睡了一下,要跟主公回報一下你變回來了呢……」

「在這裡的那個傢伙沒被你玩死吧?另一個富岡可是有夠不耐操的啊。」

「……沒有吧,我明明很耐操。」富岡義勇伸出手,把萩餅放在不死川實彌手上後,伸手摸了摸不死川實彌敞開的衣襟:「我只有像這樣檢查了一下,才沒玩。」

「……比另一個摸到眼睛發亮的好很多。」不死川實彌喃喃,一手拎著萩餅,指揮烏鴉彙報,另一手環過富岡義勇的肩膀,往房子走去。

「在對練之前,先進房間告訴我,你都摸了哪?」

「很多,軟軟的。」富岡義勇眼神半闔,接連幾夜任務,他想先休息一下。

而不死川實彌正有此意,拉開房間,裡頭的兩套床褥,僅有一套凌亂不已,他隨手放下日輪刀,拉整被褥,牽過富岡義勇說:

「老子才不軟呢。」

 


 


 

時間回到稍早之前,鬼滅學園的教師宿舍。

不死川實彌剛被轉換地點就發現不太對勁,血鬼術的生效讓他拔出刀來戒備,不敢輕舉妄動。而他所在的位置,似乎是一張床上,旁邊還放著一本書籍,衣服則凌亂的堆在一邊。收起刀子,跳下床架,站在一張桌子上,所站的位置還有不少紙張。

此時,有個視線在看自己。

不死川實彌轉頭就發現:落地窗外,有一個人正在盯著自己的舉動。

「不死川,我是還在作夢嗎?你怎麼能從床上跳下來的啊?好靈活。」紗窗隔絕著兩人,富岡義勇含著牙刷,指了指旁邊的鎖,示意不死川實彌打開紗窗讓自己進來。

「富岡,你來得正好,這裡是哪?」從桌子一躍到地上,撥開一個簡單的門閂,讓富岡義勇進入房間裡。

「宿舍啊?你的睡衣怎麼變了?昨天說好的鮭魚蘿蔔湯呢?你睡過頭了還有嗎?」富岡義勇說著說著,先熟門熟路的摸進不死川實彌房間裡的浴室洗潄,才出來摸摸對方不太一樣的衣服。

「……我們說好的不是鮭魚蘿蔔吧?應該是劍術對練?」

「你什麼時候練了劍啊?啊,還有日本刀呢……」掀開白色羽織,大膽地摸向不死川實彌的日輪刀柄,就馬上被對方的手按住:

「等等,你在說什麼?」

「不死川,鮭魚蘿蔔先擺在一邊,你這胸肌和腹肌的線條也太漂亮了吧、撇開傷痕,簡直跟課本上面的模型一樣……能讓我摸摸看嗎?」富岡義勇被撥開手以後,轉而把目標放在不死川實彌敞開的鬼殺隊服、那明顯帶著力量的肌理。

「……可以。」從來沒看過富岡義勇對自己露出這種閃閃發亮的眼睛,不死川實彌還解開了制服上衣最後一顆的扣子,任君喜好大放送。

若說體育老師富岡義勇剛才還有點以為自己沒睡醒,那麼現在就是全醒了。眼前的身體帶著力量,均勻且帶著男人味的氣度,還有因為太陽自然曬成的健康膚色,一邊摸索,富岡義勇還越靠越近:「哇,連腰側的線條有……」

幾乎整個人抱上來的模樣,讓不死川實彌不自在地搔了搔臉頰,他也注意到了,眼前的富岡義勇,並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水柱。

既然水柱都不是水柱了,那麼,他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哪呢?主公呢?

「富岡,你先等等,主公在哪?」

「嗯?什麼主公?」

「你這傢伙,不會腦子裡只剩鮭魚蘿蔔吧?連主公在哪你都不知道?」

「所以主公是誰啊?賣鮭魚的人?」富岡義勇抬頭就是眨眼,兩人身高相近的狀態下,這波攻勢也讓不死川實彌腦子突然斷了片──

「不是!你、你……啊,算了,你先說鮭魚在哪吧,我煮給你吃再慢慢說。」不死川實彌揉了揉額角,掩著臉,腦子很混亂的當下,他必須先搞清楚這個富岡義勇的想法到底出了什麼問題。

在一邊煮食,一邊與富岡義勇雞同鴨講以後,不死川實彌決定先到外面去看看。畢竟,能破解血鬼術的方法,就是大量的陽光照射,這一點,他很清楚。然而,沿路的風景與自己印象中的不同,來回往返幾趟以後,不死川實彌還發現,跟著自己跑的富岡義勇氣喘吁吁,一點也不像全集中的劍士──也讓不死川實彌對於血鬼術造成的情況,更加焦躁。

在一段距離外,能感知到富岡義勇的氣息,保持著這樣的速度,不死川實彌看了看天色,判斷現在的時辰,打算在入夜以前把富岡義勇帶回去剛才的房子。不然,依照現在的富岡義勇這種體力耗盡的樣子,根本殺不了鬼啊!

內心盤算好以後,再往回走幾步路,風過雲散,突然更耀眼的陽光,讓不死川實彌揉了下眼睛。接著,眼前清晰的景象,就是熟悉的風屋敷庭院圍籬與四散的木樁。

「嘖,該死的血鬼術終於解開了。」

「不死川,歡迎回來。」背後的聲音響起,約好練劍的人選,這次沒有任何問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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