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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死川在一天早上起床時,不知道第幾次冒出「我的坤澤怎麼能這麼欠?」的想法。別人家的坤澤都是香香軟軟還很會撒嬌,他家的坤澤是踩在一堆乾陽之上,用基本聞不到的信息素,大殺四方還不覺得自己是個坤澤,就連在床上,有時都讓不死川覺得他是在和一個乾陽互相刺激,藉著易感期折磨那傢伙一晚上,隔天還能比自己早起床出門。

果然,現實都是反著來的。

別人家的坤澤還是只能是別人家的坤澤。

裹在空蕩蕩的被單,被遺落在床上的不死川,收拾好「現實很骨感」的想法,招來自己的鎹鴉,詢問水柱到底又浪到哪去了。

而不死川叫喚了半天,發現飛來的是自家坤澤那一隻老年癡呆的鎹鴉:

「我問你他媽的富岡義勇到底去哪──!東邊還是北邊!老子的衣服呢!」風柱偌大的宅邸,傳出不死川一大早的怒吼。

人在北邊村落。

「富岡先生,你今天披著風柱的羽織呢,是穿錯了嗎?」同時會合到任務地點的蝴蝶忍,看著與平常不同的水柱,臉上又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
「……昨天,碎了。」富岡義勇想到這幾天晚上,為了解決自家乾陽的易感期,懷著四個月的身孕雖然讓乾陽有所顧忌,但他的羽織卻在途中被佔有慾給撕成碎片。縱使不死川實彌答應他會在之後找相同的布料做回原本的模樣,但是,不是原來的那一件,富岡就覺得穿怎麼樣的羽織都無所謂了。

「果然有這一天啊。」

「……。」

「富岡先生的那件羽織,有別的乾陽的味道不是嗎?我還在想哪天會染上抹茶的味道呢。」

「……已經染上了。」

「誰管你們標不標記的問題啊,話說,今天的任務,主公大人明明派的是風柱吧,水柱擅自跟來會被討厭的喔。」跳上高處,蟲柱看著幾簇黑影穿梭在樹陰間,那是這次任務要解決的惡鬼。

「……。」

「穿著比較安心嗎?富岡先生孕期也不想築巢嗎?」

「……不。」

「富岡先生,等等再聊,我先去東邊,前面那幾隻留給你玩。」說罷,蝴蝶忍跳過另一個樹枝,快速前往鬼的巢穴。

 

打開櫥櫃的不死川,終於找到自己另一件舊的羽織。只是,這一幅明顯被蹂躪過的模樣,是怎麼樣都不能穿出門的──就算不死川不在意殺鬼時用自己的血液來做為武器、任由自己的衣服染上各種血跡,也不代表他就能穿著一件皺巴巴、沾著不明液體的羽織,去主公的宅邸詢問任務。

「這是怎樣?」翻開櫥櫃裡其他的衣服,發現他曾經弄破或弄髒的舊隊服無一倖免的凌亂。

那些液體似乎是弄上去一陣子,有些已經乾涸,變得硬巴巴的一塊,黏糊在衣服上。可封在櫥櫃裡面,沒乾的那些,卻散著竹葉的氣息──那是他的坤澤一點也不甜的信息素。

這傢伙,也會築巢嗎?

不死川似乎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。

 

「會築巢的。」解決完一群小鬼,水柱看到蟲柱跳回來,收刀的同時回應。

「……富岡先生果然讓人很火大呢。遠處還有隻鬼,就留給我玩好了。」今日的蟲柱,狗糧也很充足的收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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