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十二階梯〉不死川實彌X富岡義勇

設定:哨嚮,現代鬼殺隊,風隊隊長哨兵不死川實彌X水隊隊長嚮導富岡義勇

 

加入鬼殺隊。認識富岡義勇。這兩件事情是不死川實彌人生中的兩個意外。

厲鬼化的母親在夜裡啃蝕了整個房子,察覺到殺身之禍、奮力從房子逃出來,不死川實彌身邊卻只剩下一個弟弟。

逃出來的時候,手上還握著一把菜刀,分不清楚哪些傷痕是自己造成的?哪些又是與那抹看不清楚的血色搏鬥的結果?不死川實彌只是怔怔地瞪著家門,把弟弟護在身後。

「殺人兇手……哥哥、嗚……你怎麼把媽媽殺了……」

「……!」那東西才不……反駁的話說不出口。隨著太陽升起,一件血跡斑斑的女性和服,碎裂成兩片花布,落在家門口。

憑依破壞,厲鬼已除。

不死川實彌不知道該怎麼對弟弟解釋,幾天前的葬禮,母親已經下葬……那麼,為什麼母親的和服,又會化成鬼魅出現在家裡,硬生生奪走所有生靈?

違反常倫,無從解釋。

時過境遷,雙雙於鬼宅倖存的不死川兄弟,也許彼此仍因那場意外的芥蒂,還要很久以後才能互相釋懷。但殊途同歸的是:兩兄弟於不同時機加入了「鬼殺隊」,以獵鬼為生,逐漸明白厲鬼背後的龐大怨懟來自何方。

只是,不死川實彌在加入鬼殺隊以後,有時候很不解另一個問題:「怎麼會有人這麼單純、卻又能依照這種模式,履創佳績?」

「這裡就是那個半夜會出現『第十三階』的樓梯。」不死川實彌看著任務地圖,拿出磁針檢視靈魂殘存的痕跡。

喀噠。

「等等,你是要走上去的意思?」不死川實彌出聲阻止同行的人已經踩上階梯的腳。

「不走怎麼知道有沒有十三階?」富岡義勇用一種「你怎麼腦子那麼單純」的眼神,瞥了一眼搭檔,又繼續往上走一階。

喀噠。

「……你這傢伙,怎麼老是不按牌理出牌啊!」

喀噠。

「第三階。再上去沒有月光了,風。」在任務現場「喚名」很容易反被「目標」利用。因此,鬼殺隊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隊員代號,作為任務時必要的辨識:從字母搭配數字,慢慢隨著階級數字變化,晉身中樞小隊隊長,擁有單字標記。

喀噠。

「知道了,水。我準備點東西,你按照你的步調來。」這個任務地點在一所建立百年的老學校,近年想翻修老建築、蓋新校舍,卻因為老建築裡的傳說,讓拆卸工程意外頻頻。

於是,校方邀請了鬼殺隊來到校園,巡視檢查。

喀噠。

「第五階。」一個校園傳說動輒了兩隊休假中的小隊長及附屬人員,可見事件影響範圍的廣大。

喀噠。

「第六階。」其他隊員負責驅離附近的生靈,檢查其他樓層的樓梯,避免「目標」逃竄到相似的憑依點。

喀噠。

「第七……」

「水,大聲點。」手上的磁針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
喀噠。

「第八階。」聲音大了一點,但聽起來很遠。

喀噠。

「第九階。沒看到上面的月光,風。」處於一片黑暗,富岡義勇繼續往上走。

喀噠。

「第十階。」

鏘。喀噠。

「第十一階。」亮出一點刀刃,警戒著往上前行。

喀噠。

「第十二階。」腳尖抵著的階梯位置,有阻擋。

還沒走完。喀噠。

「……。」磁針無反應,富岡義勇的聲音也聽不見,但腳步聲很明顯。

第十三階。順著嚮導的氣息,哨兵知道對方「跨」過去了。

「嘖……又來了,沒反應的傢伙可真不少啊。」把磁針塞進原先的口袋。旁邊的暗袋摸出幾片桃葉,手指抹過葉緣:「以血為誓,桃葉為憑——結!」旋風四起,變成靈體最害怕的屏障,佈滿刀片的結界區隔了整個樓梯的範圍。

不死川實彌往樓梯走的瞬間,也發現了腳踩到水漬。

「……又什麼時候已經圍起來了啊?」剛才上樓就已經阻斷去路了嗎?

水壓層層,摸起來柔軟無阻,實際上陷落以後,才知道窒息難逃。對生靈如此,何況無法飄零的死靈?

當富岡義勇一踩上第十三階樓梯,一團黑霧竄出,便先困入水幕之中,掙扎動作相當緩慢。

『第十三階。』富岡義勇在心底默念完,拔出刀刃,插入水中,直指目標:不過是多位野鬼聚合成的邪氣,一碰日輪刀,就發出難聞的氣味。

「三……二……」富岡義勇拔刀以後倒數一下,更巨大的野鬼從身後浮現,然後,是組合夥伴遙遠的大喊:「結!」風切竄出,把厲鬼一股作氣全部割裂。

  • 解。」富岡義勇收刀,發現同伴這次的手法,還是切到一點不剩。

水壓消失的瞬間,不死川實彌也不管樓梯有幾階的問題,一衝上來就是捏住富岡義勇的後頸皮:像抓貓一樣。

「喵?」

「你主人呢?」

『在樓下等你開車。』噗咚,喀鏘。手上抓到的「貓」變成了軟水,嘩啦淋落。

「靠!又讓老子單幹啊?」撿起地上屬於水隊的日輪刀與衣物,不死川實彌火大地往回走。

任務用的車與不死川實彌最近買的跑車不一樣,裝有防窺視窗膜的車窗裡,富岡義勇一絲不掛,看著外面的人拿自己的日輪刀指揮隊員:

「任務完畢了!W11、再去檢查一次現場、W7拖把拖乾了以後,那些污水記得帶回去給檢驗組,W6!清點剩下人數!W14!全員坐車以後用警示燈告訴我!」對於風、水兩隊英文編號相同這件事,不死川實彌指揮的很順手。

「風隊,那我們水隊呢?」被喚為W14的隊員,對著不死川實彌手上的刀與衣服詢問。

「在家養胎啦!快去準備撤離!」不死川實彌瞪著自己的跑車,真想等等直接當著所有隊員面前開啟跑車的敞篷開關!

喀噠。打開後車廂,把濕衣服全部丟進去。

再打開駕駛座位置的時候,裡頭的人就這麼把不死川實彌拉進去。

紅梅數朵,開在白皙的身體上,富岡義勇任由對方眼睛吃冰淇淋降火,好整以暇地看著剛結束工作的男人。

「你為什麼坐在車裡?這麼悠哉,是等老子幹你嗎?」隨手拿過車上的濕紙巾,簡單擦過手臉,不死川實彌壞笑的摸過那雙誘人的長腿。

「什麼時候才發現?」

「一上樓梯我就知道了,你居然派精神體代替,怎麼,還痛嗎?」順著腿部肌肉往上摸索,來到還很濕潤的位置。

「我走路不穩,還下什麼車?」任由哨兵胡來的嚮導,全身疲憊未解。

「臨時任務來得太突然……但你居然敢這樣差遣你老公?」親吻落下,不死川實彌握了下手上美好的觸感。

「都是你……太超過了。」就算是休假,也不能憑著哨兵體力很好就這樣胡作非為啊!

「誰更超過啊?居然敢裸體坐在我的小老婆上面?」視車如第二伴侶的哨兵,脫下身上的外套,蓋上嚮導的身體。

「……我跟這臺車……共事一夫?」

「……是我服侍你們兩個,好了,真是的,結合以後的精神圖景,就算因為契合度可以遠程控制,也不是給你這樣亂用的!該休息就給我睡覺!回去的路上不用巡邏了,你不用控制車子,我開車吧。」遠處車燈閃爍,不死川實彌亮燈回覆。

「嗯,晚安。」富岡義勇攏了下外套,進入沉沉睡眠。

今夜,配合的程度,縮短了多少距離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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