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范統換好衣服,拿來拂塵,並用淨化空氣的符咒清除了整個空間的鳶尾雪松味道以後,又隨手施放了兩個符咒在自己和修葉蘭身上,以拂塵的加成,普通的遮掩咒語就顯現了高等符咒的用法。

「對了,范統,我們這兩天……拂塵應該……」

「……阿噗我一直沒有放在房間。去年祭典完成後,我就放著他在暉侍閣的辦公桌上。」

「不然怪尷尬的……哈哈哈……」

「對了,我剛才的答案你還沒問我。」

「啊……什麼問題?」

「就是我說──」范統又把話題繞回來的時候,暉侍閣門外的結界就傳來鼬人進入的通知:

「范統!修葉蘭有沒有在……啊,原來人真的在你這裡啊。」

「嗨!珞侍。」

「你看起來氣色還不錯嘛……代理侍,不好好跟國主解釋一下你在暉侍閣兩天閉門曠職是什麼意思嗎?」

「我、我因為浮日節開始就想說住在鬼王殿度假……你不是說祭典開始後是假期嗎?」嗯,我到底在虛心什麼的。我關門有什麼問題?而且你不也是希望我留在神王殿裡嗎?

「那你今天開始上班了嗎?」珞侍又接著問了下一個問題,臉上帶著的微笑隨著看清楚修葉蘭的穿著後加深,讓范統隱隱覺得不太妙。

「你不是說放三年的假嗎?」不是,好說歹說也有個三天?

「那你今天開門是什麼意思?我昨天傳的符咒通訊都沒接又是什麼意思?我哥在祭典以後不見人影,整個幻世找翻天,現在換了一身衣服躺在你床上又是什麼意思?沉月節當天的全幻世夢境又是什麼意思?你不會就這樣趁機把我哥辦了吧?不是,是你已經辦了吧?孤A寡O待在房間還能做什麼事情?范統!」

「我……我承認我是做了,但只有完全標記,我也正打算弄模糊這件事情──」眼下范統只能就著珞侍的問題一件一件捋清楚,但修葉蘭怎麼出現在暉侍閣這一點,范統並沒有印象。

「呃……珞侍,你冷靜一點。」修葉蘭試著緩頰,但似乎沒有任何效果。

「梅花劍衛,代理皇帝跟我說如果有看到你,就請你必須立刻回到西方城報備一下,指證沉月節當晚給你加了致幻藥物的香檳、還把你關起來的罪人!」

「什麼!?致幻藥物?」這下換成范統震驚。

「啊……對啊,還有這一件事情,跟范統在一起的時間太快樂了,我都忘了我是被下藥的。」

「我親愛的兄長,你這樣說話有很大的問題啊……所以范統,你明白我到底在生什麼氣了嗎?」珞侍緩下氣,又繼續說:「眼前發生很多事情,總之沉月節以後整個幻世都不太一樣,就像多了一層階級關係,好在現在信息素大亂的問題目前沒有發生,明天開始也會針對每個居民發放掩蓋氣息的符咒和魔法,這次的緊急事件,除了沉月的失控,還有梅花劍衛。對了,為什麼明明在西方城被關起來的梅花劍衛,會在暉侍閣?范統你知道他被下藥?」

「呃……這兩個月的事情正如你所想,我會對暉侍負責。但暉侍那天……來我房間這件事,我並沒有記憶……那個上藥是怎麼回事?」就著記憶回溯,最多也只有那浮浮沉沉的夢境,再多的,就是這兩日來的魚水之歡。

「你果然還是把我哥吃了啊,真沒想到你是個Alpha。」珞侍拍了拍范統的肩,正要繼續說,又被修葉蘭打斷。

「珞侍,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想問,明明現在沒有信息素,你為什麼知道哥哥我是Omega啊?」

「喔,因為有王血的人能夠判斷啊,沉月有說,你沒認真聽。因為你只顧著被范統上,意亂情迷。」拉著修葉蘭的衣領,幾個曖昧的痕跡失去遮掩。

「……能不正經點嗎?上藥那件事情是怎麼回事?」范統努力把歪掉的對話拉回來,並接過珞侍弄亂的衣領,幫修葉蘭整理好衣著。

「暉侍被下藥這件事,在找不到人的當下,那爾西就已經找出主謀了,聽那爾西說,那天晚上原本就有安排喝醉酒的官員在聖西羅宮的房間,但就是暉侍沒有見到人影。透過守衛層層找人,發現一個官員說詞有問題,就把人抓來問,後來在那個房間找到有傳送魔法使用的痕跡……所以,我和那爾西這兩天也有考量過暉侍在范統這邊的可能性。因為范統把整個暉侍閣的結界都封起來,而暉侍有去過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,就剩下這裡。坦白說,要不是看到暉侍安然無恙在這裡,我還真不曉得怎麼跟那爾西交代。」

「真不愧是那爾西,他那天明明也喝了不少……這麼快就能抓到兇手了啊哈哈哈……哥哥喝醉了以後,確實覺得身體不太對勁,我也不太想在聖西羅宮過夜,下意識就傳送自己回到東方城……我以為我會回到大使館,可能靈魂裡的記憶就是想回暉侍閣睡吧哈哈哈哈哈……」

「這樣並不能說明你為什麼會被范統睡了的問題啊?還是范統你趁人之危?」

「對!我那天都累好了怎麼不會趁鬼之安!」

「啊,關於這件事,我想那個藥物的成分,應該有引發信息素混亂的可能,因為我發作的當下,也在沉月交代的夢境裡……也就是那個時候,我順勢爬上范統的床了吧。」

「……你不用幫一個萬年缺女友需要國主徵婚的傢伙辯解,他什麼態度,你我不會不知道。」珞侍扶額。

「啊,這就麻煩了,按照沉月給的設定,這下范統徵不到女友了怎麼辦?」

「不是,你還想我去找別的男友啊?暉侍你是假的傻了嗎?」這下換成范統緊張。

「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干擾你的伴侶生活啊……」

「我剛剛回你的答案你還沒問我!這種事情不用考慮!」

「先等等……范統你們兩個私下的問題先等等,我不想在這裡當證婚人。這樣吧,我親愛的兄長,不管你有沒有要和范統結婚,你還是先回去找那爾西一下,在他掀了聖西羅宮以前,讓他安心。我先送走梅花劍衛,等等再過來。」珞侍推著修葉蘭往外走,直接把話題結束,只留范統在暉侍閣裡。

「暉侍還沒說清楚啊!誰要找男友啊!」范統大喊,但另外兩個人有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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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看一遍還是覺得:我開的車還真是輕快短小又搞笑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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